“这事急不来,你可以现在这里住下,还是要阿黎自己愿意才行。”夜子曦下了定论,但却没有让开身子,将黎吻挡了个结结实实,语气温柔又不容拒绝。
许彻无奈,只能转身出去,却在出门前,轻声道,“安安,父亲现在身体很糟糕,前些年受了重伤一直没有养好,母亲也已经不在了,可你还是有家的。”
“行了,人走了,别藏了。”夜子曦走回大殿,一路遇到的教众看他的眼神十足的狂热与欣喜,到底是多日未见。
回到他的寝室,黎吻也跟了进来,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,低着头,也不说话,闷闷的样子。
“干嘛这幅表情,这是你的事,谁也没资格替你做决定,你想回去我们就陪你去,若是不想,那谁也逼不了你,还拐卖,你看看你这一身的rou,够不够二两钱的?”亲自倒了杯茶推到他面前,便再没有开口,不想给他任何压力。
萧君逸站在他身后,却没有开口,以他跟这两人的交情,无论说什么,都多少有失偏颇的。
“其实……也不是不想……”过了半响,黎吻才哼哧哼哧憋出这么一句,把那只杯子攥进手里,揉了揉,又捏了捏,“就是……就是太突然了,那天我在湖边给他们疗伤,他醒来看到我,就抓着我不让我走,还跟我说了很多奇奇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