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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四章 要怎么要才能让他别过头(rou)  (第1/4页)
    要以怎样的词汇来形容纪冬珺才显得最为贴切?    冷淡,苍白,沉默。    纪冬珺出生在冬天,那年南方下了雪。他被母亲抱着走出妇产医院的时候,脸上落下一片雪花。    母亲说,他像用玉石雕刻出来的娃娃,所以名字里才要再添个珺字。    珺,是玉的象征。纯洁的、无暇的、脆弱的玉啊。    那为什么,又要亲手把他摔碎呢?    让他清楚地知道,自己是无法让别人得到幸福的孩子,是哪怕无意识也让别人承受苦难的孩子。    他不敢求救,不敢发声,不敢乞求。    只会默默承受,厌恶懦弱又不愿死去的自己。    他还是幸存了下来。    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    纪长衍的泪将绸布打湿。    无法拒绝的快感把他淹没,连呼吸都显得奢侈。他不知道原来只是手指就能把人推上云端,连选择都似乎变得过于困难。    只要让纪长衍认识到处于被压迫地位,他就无法做出任何有效反抗去真正改变局面。    因为他已经在内心深处认定,没有用的。    “陛下,您喜欢这样吗?”    纪长衍已经没有力气,涎液顺纪攸暄的肩膀向下流淌,昏暗烛火下反射出色情晶亮。无法止住的抽咽终于传到纪攸暄耳内,这才发现事实和幻想出现偏差。    “怎么了,阿兄?”    变沉眼罩取下,纪长衍已经顾不得给他解开的手上沾过什么东西,听见这个称呼眼前一黑,连难过都暂时放下。 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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