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——回家_分卷阅读242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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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分卷阅读242 (第2/4页)

型上不够精致,但还凑合。接下去,我就再没耐心了。往厚底玻璃杯中倒了半杯威士忌,我一口喝干,又倒了半杯,再喝干。

    威士忌仿佛变了质,失去了原有的功效,没有了那种让人轻飘飘、浑身发热舒坦的能耐,我只感到胃中烧灼难受,脑袋快要炸开了。再喝多少也没用,它不可能给我带来快乐,让我放松,相反的,它随时都会在突然之间让我不省人事。我倒在床上,把头埋进松软的枕头中间。那也不成,我透不过气。我翻过身子,仰面躺着,穿过被夜风吹起的纱质窗帘飘荡起舞的缝隙望向黑漆漆的夜空,没有月亮,没有星星,城市一片漆黑。

    我一直望着窗外,却不知道黎明是什么时候到来的。终于熬过去了,一个漫长的不眠之夜。我把右手的烟头在左手的烟灰缸里掐灭,把烟灰缸放到床头柜上。一晚上,我便这样斜靠在床头,默默地抽烟,烟灰缸快盛不下了。

    我跳下床,有点头重脚轻,胸口发闷,头还是照样的疼。我觉得口渴极了,踉跄着冲进卫生间,对着水龙头大口大口地喝。我冲了澡,刮了脸,梳理了头发,穿上军服。我有些气喘,时不时地出冷汗,弯腰穿皮靴的时候,眼前一阵阵发黑。这都是过渡饮酒加上失眠的结果。这不好,不应该让昭看见我憔悴、失落的样子,在我们即将分别的时候,我不想,真的不想这样。

    时候尚早,我犹豫片刻,拿起电话打给沃纳。沃纳是我大学的同学,现在是斯潘塞医院妇产科的医生。

    电话那头的声音由迷糊到愤怒,最后是惊喜。“马蒂!你这家伙从哪里冒出来的?现在在哪儿?柏林?有事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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