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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谁受伤，她都会难受。

    萧齐沉默不语，看着城市的万千灯火，情绪全陷在负面中。

    他以为，他有机会。

    带晨曦回家。

    结果，却是她爱上别人。

    时间真的不能再倒流，是吗？

    “萧齐……”

    “晨曦，我和唐夜白，你只能选一个人，有我没他，有他没我。”萧齐的声音一贯冷硬，且他又不会开玩笑，每一句话都很真。

    夏晨曦微微一震。

    心如刀刺。

    他们的仇恨，已如此深沉了吗？

    “你会选谁？”

    “这种选择题，我不选。”夏晨曦淡淡说道。

    为什么要选？

    “我不相信，这世上有什么事情必须你死我活才能解决，黑道上的恩怨，也不一定要死人才能解决，这么多年，你们都相安无事，一辈子快快乐乐，每个人都幸福，这不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若跟我回欧洲，我发誓，绝不会动唐夜白一根头发。”萧齐说道，哪怕说他卑鄙也好，他已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留住晨曦。

    这种卑劣的办法，他很不屑。

    他怕晨曦看低了他。

    可如今，他能有什么办法，让她回来？

    哪怕心不甘情不愿，他都心甘情愿？

    他是不是很可悲？

    “我做不到。”夏晨曦说道。

    萧齐冷笑，“你不怕我杀了他？”

    夏晨曦微微一笑，那笑容在萧齐看来，有些刺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