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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事

    陈刘氏一开门就被棠仰身后的人吓了一跳，小心翼翼地打量半晌，才试探着问道：“这……是明堂道长吧？”

    这才想起还不知道棠仰是谁，她忙又问说：“这位道长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道长。”棠仰边拴马边答说。陈刘氏将两人领进小院里，她遮遮掩掩偷瞄了明堂半天，才鼓起勇气问说：“道长这是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棠仰抢先答道：“别理。”边说，他边蹙眉环顾四周，不等陈刘氏往前便自己转到后院去了。明堂笑笑，取出那双红绣鞋递回陈刘氏，开口说：“夫人，这是双寿鞋。”

    陈刘氏吓了一跳，不由“啊”了声，鞋顿时成了烫手山芋，她两手捧着，扔也不是，僵在那里。

    大抵是年轻妇人，没得在白事上见过的机会。明堂见她吓得指头都不敢动了，又把绣鞋拿回来解释了几句，陈刘氏点头听着，脸上有些后怕。

    这边刚说完，那边棠仰背着手回来了，劈头盖脸就问说：“夫人，那棵榆树叫你们砍了后拿来做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陈刘氏一愣，她看看明堂，因为不知棠仰姓名，干脆暂且称呼说：“小先生，有年我们房梁垮了，那榆木叫我们砍了拿来填梁了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，棠仰转头又进屋去，明堂忙跟上，反而是主人家陈刘氏落在外面不敢跟去了。棠仰抬着头看，果然见卧房顶上有根梁稍新些，他只顾仰头，扑通一声撞到明堂怀里，明堂把他扶住，问说：“发现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那棵老榆树都长脸了，他们还敢砍了做梁。”棠仰自言自语，从他怀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