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尔反尔就更没道理了。” “我没想反悔,”郁如来恍惚道,“但……” 或许是郁如来的神情表现太过明显,严芝孟嗤地笑了,“说句真心话,我真不爱管你们那摊子烂事。” 当然现在也轮不着他来管。 “不过我奉劝你,”严芝孟好心道,“一切好自为之。我老子如今拿他当心腹培养,公司都交他手里了,你敢让他出岔子,到时候可要后果自负。” “你太看得起我了,”郁如来轻声道,“现在我对他来说,不过是一个陌生人。” 即便是从前,郁如来也无法肯定,他是否真的能影响严争泽。 “Yep,”严芝孟微弯两根手指点住他,“关键就在这儿。” “他失忆了,”严芝孟低声说,“那么以前的人和事,也就不该再出现。你懂我意思吗?” 他,他们严家,不需要一个怀有恨意、不受控制的接班人。 过去的严争泽乖张太过、戾气太重,他领教一回,足记一生。 “那该由他决定,”郁如来道,“你无权干涉。” “行,算我枉做小人,”严芝孟冷笑着,“最后谁吃瘪,我拭目以待。” 有人推门而入。 戴眼镜的男人怀中叠着一沓文件,正色道:“严少,事处理完了。” 严芝孟起身站定,整了整衣襟,旁若无人地潇洒离去。 室内重归于悄寂,郁如来心神不定。 - 六楼餐厅,大提琴声低婉悠扬。 “你打听他干什么?”莫圆星惊讶地问。 郁如来笑得无奈,“好奇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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