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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阅读40  (第4/4页)
有些模糊不清,但是镜头离陈最一很近,似乎就架在床尾,陈与桓可以隐约看出,他一直在用袖口和手指去擦拭胸前的东西。    陈与桓知道那是什么,他的校牌。    这个动作持续了很久,直到一串脚步声响起,像是皮鞋踏在空心木地板上,空洞而有力,在空旷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。    陈最一显然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一个劲儿地往墙角缩,紧紧抱住自己的胳膊,做着无济于事的自我安慰。    陈与桓对他这个动作很熟悉,以前陈树峰和沈兰芝每每向他扬起戒尺,他就会这样下意识地保护自己。    但是那时候,只要他在,他就绝对不会让戒尺落在陈最一身上。    可也总有他不在的时候。    那时陈最一会带着一身伤,到学校门口等他,抬头看着窗棂明亮的教学楼,倔强地忍着眼泪,要在哥哥面前才容许自己哭。    眼泪本来就是掉给会疼自己的人看的,陈最一自小深谙这个道理。    可也总有那么一些时候,他压根就等不到掉眼泪的机会。    比如录像带里记录的这一刻。    陈与桓看着画面中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的小孩,忍不住在想,陈最一被迫经受着恐惧与折磨时,他在做什么?    他在沿街贴寻人启事,他在没日没夜的打工,他在警校慢慢变得沉郁寡言。    又时候路过童装店,他会鬼使神差地走进去,因为他总是想着,如果找到了陈最一,家里不能没有准备好的衣服。    他用刷盘子赚来的第一笔钱,买了一件八九岁小孩穿的童装,很时髦的牛仔外套,洗干净放在柜子里,等着小主人回来穿。    陈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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