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海海在幼儿园里会被人欺负一样,在小学就也会。
而A城有全天候的治疗所,给自闭症儿童全套服务和教育,倪相平挺想搬过去。
倪相平一五一十地告诉秋嵩祺他要搬过去的原因,秋嵩祺却陷入了沉默。
倪相平的想法,他几乎完全认同。可是他的公司在这边,秋嵩祺说:“那我怎么见你们。太远了。而且,你这样的意思是不是……”
“我没有别的意思,只是因为海海必须要去全天候治疗所。”倪相平打断他,“而且我不想离我姐太远。”
“你知道我不太可能跟过去。”秋嵩祺说。
“嗯,没有关系。”
“相平,你是不是真的不打算再和我生活了。”秋嵩祺问的很小声,倪相平没听清楚。
“什么?”倪相平下意识问。
随后他看向前行的路,转进了葬礼举办地,他心绪就被打断,没再理会秋嵩祺刚才说了些什么。
他指了指右边岔路口,那里的草坪上长满了野花:“到了。就这里。”
“我就不进去了。你去吧。”秋嵩祺熄了火,心不在焉,“我和儿子在停车场等你。”
“要很久。你可以先回去,这几天麻烦你了。海海我带着就好。”倪相平给海海解开安全带,安全带“唰”一声缩了回去,不带一点留恋。